(一)



我有一個顯赫的家世,自幼過慣了錦衣玉時的少爺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

,大哥已經娶妻自立,三弟還在小學讀書,我排行老二,隨舅父長大。舅父

是金融界的鉅子,僅生三位千金,雖然富甲全縣,遺憾的膝下缺少個兒子,

舅母不再生育,又納個小妾,仍然沒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無子難求

子」,舅父在灰心之餘,就把我過繼在身旁,在十一歲那年我就給舅父作了

兒子,其實也就是女婿,因為我與二表姐 -- 美雲訂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學校裡,我是一名籃球健將,每次的對外比賽都少不了我

,在任何比賽,只要我一出場,球迷們都會掌聲雷動,立刻穩定全局轉敗為

勝,女同學更是燕語鶯聲嬌呼連連。



二表姐叫美雲,也是我的未婚妻,她與我同歲,但比我早出世兩個月,因而

取得作姐姐的資格,比起我來,二表姐顯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

又美,脾氣好,斯文嫻靜,最受舅母的疼愛。



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週年忌辰,舅母帶我們去城西觀音庵為舅父起渡祭祀。

一大早大家都準備妥當,舅母帶著大表姐、二表姐和陳媽坐輛車,小舅媽

和表妹,丫頭小鶯乘第二輛車,第三輛車是粗使的老媽與丫頭,我與阿

貴坐一輛車在前面開道,浩浩蕩蕩的向觀音庵出發了。



我們到達時,老尼姑早已率領弟子們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著靈蓬,陳列著

素齋,香菸裊繞,萬分靜穆莊嚴,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畢,眾尼姑披紗誦

經,開始超渡,鐘鼓齊鳴,鶯聲燕語,別具情趣。因晚上還有一次客祭,只

好留在庵內,老尼姑招呼著把廂房整理好,給舅母她們下榻,我獨自睡在後

院裡,當然又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時無法入睡,順著走廊過去,一陣呻吟嘻笑的聲音吸引了我,這

是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內張望,啊兩個赤裸裸的尼姑緊緊的壓在一

起,那是妙蟬與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動,所以我認識她們,妙蟬修長窈

窕,妙慧豐滿肥胖,平時她們都穿著寬大的僧袍還看不出來,現在脫得一絲

不掛,卻顯得那麼肉感,兩個裸露的肉體疊在一起,四個大奶奶相對著,一

個均勻玲瓏曲線美妙,一個豐滿白胖另有一種肉感之美,兩個同性而不同型

的玉體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樣,妙蟬伏在妙慧堆雪的肉體上,下體不斷的蠕

動著,兩陰相對,兩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陣搖晃,兩個陰唇對得嚴密無縫,

妙慧肥大的陰唇一張一合,把妙蟬嬌小的陰唇全部吸了進去,又像有牙齒一

樣,咬住她的陰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嘖嘖……噢……喔……我吃不消了。」這是妙蟬的浪叫聲,

接著又是一陣搖晃磨壓,玉洞中如噴泉般的浪潮洶湧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丟了……」,妙慧也開始叫了,她們都有點飄然欲飛

之感,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磨鏡」的玩藝吧!



「我們都是女人,還這麼痛快,如果換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銷魂呢?」

妙蟬說。



「這是我們命苦,來當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別想嘗到男人的味道了。」妙

慧說。



她們一陣高潮後,回味無窮,反而樂極生悲嘆息命苦起來,又擁抱了一會,

妙慧悄悄披衣下床,離開廂房。房內只剩下妙蟬一人,妙蟬本來生就很美,

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寬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麗質,叫人望而生憐,我

一向對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這個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何況我早已

看得慾火高漲,把持不住了。我輕輕的推門進去,悄悄的挨近床邊,她還懶

洋洋的閉目躺著沒有發覺,我迅速的脫去衣褲,一下撲在她晶璧滑膩的玉體

上。



「你怎麼又來了,還在鬧什麼?」她把我當作妙慧,閉目自言自語的說。



我並不作聲,等到我把堅硬如鐵的陽具放在她的胯間時,她才發覺不是自己

所想像的那麼一回事。



「咦!表少爺,怎麼會是你,我不是作夢吧!」她又驚又喜,如獲至寶的摟

著我,如飢渴般的狂吻著我,兩隻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

住她圓鼓鼓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用牙瞌咬著她那鮮紅的葡萄粒,她渾

身顫抖著,她昏迷的呢喃著:



「啊!表少爺……親少爺……快來吧……………」



她陰戶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舉堅硬的陽具便插了進去,妙蟬在性飢渴的

長期煎熬下,一旦嘗到異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發生一種特殊的緊張

與興奮,摟著我緊緊的,簡直無法動彈,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

著。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薩顯靈,讓我嘗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

慧窮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纏著我,抓著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種淫蕩勁,像是

意猶未盡,我抖擻精神決心要讓她過足癮,於是開始大力抽提,沒幾下子,

妙蟬已經出聲大叫:



「嗯……嘔……表少爺……真好……快……快……大力點……嗯………」



「啊……我……我丟精了……好少爺……親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

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搖、搓、插、點、撥。



妙蟬在下面,翹、繞、夾、吸、吮,密切的配合。



兩人足足幹了一個多時辰,妙蟬共洩了三次,我才「噗、噗」的發射,把熱

滾滾的精子澆入她的子宮中。



妙蟬這時已軟綿綿的一動也不動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諦。我開口問妙

蟬:



「你經常跟妙慧磨鏡嗎?是誰想出的辦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樣,她的癮頭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裡死纏,有時會

被她扣得神魂顛倒,但是裡面癢的要命,就是沒有辦法止癢,最後只有用茄

子猛通,總沒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爺!你何時再來,我實在離不開你。



慾火高昇 (二)



美雲的舅父是縣內的大地主,城北穎河之濱周圍百里之內全是他的田產,一

座建築宏偉的陳家寨,其鞏固巍峨的程度可以與縣城比美,寨內全是陳家的

佃農或親友,真是獨霸一方的土皇帝,美雲的舅父吃鴉片中毒身亡,目前是

他的獨子陳鑫慶掌理所有的家產。



陳家寨倚水環山,風景幽雅。暑假期間,美雲要我們到她陳家舅母寨內避暑

,我當然樂意隨往。陳舅母非常喜愛美雲,所謂愛鳥及屋,我這個甥女婿也

沾了光。



在這裡,我與美雲渡過甜蜜的時光,我們系舟柳蔭,持竿垂釣,盪舟荷塘,

摘取那嬌豔的荷花及鮮美的蓮蓬。一望無際的瓜田,金黃的香瓜與那大似水

桶的西瓜,讓我們盡情的飽啖一頓。那廣大的桃園,肥大的桃子纍纍盈枝,

任意選擇你心愛的水蜜桃。我們也常騎著牛,徜徉田野,橫笛而歌,這鄉村

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愛,讓人留戀不捨。



陳家表兄,三十幾歲,為人精明幹練,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太太猶嫌不足,

還經常在外尋花問柳,十足的紈誇子弟,所謂「飽暖思淫慾」,有錢的大爺

們那個不是這種調調。



這晚,我與美雲倦遊歸來,看氣氛有點不對,ㄚ頭僕婦都交頭接耳不知在議

論什麼?看我們來了,即刻停止談論,我懷疑發生什麼事故,美雲拉我悄悄

的走進大廳,陳舅母怒氣充天,正在大罵陳大爺:



「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要臉嗎?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裡拖,我

一看這臭表子就不是東西,你還把她頂在頭上,現在做出這種辱敗門風的事

,看你怎麼做人?」



陳大爺向陳舅母賠不是:



「娘!您別生氣,等一會兒我查問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會冤枉她嗎?看你這沒出息的東西,還不滾出去,站在這裡惹我生氣!」



陳大爺如獲大赦般的步出大廳。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一時摸不著頭緒,拉著美雲就向後院裡跑,迎面遇見陳

大爺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當標緻的少婦,美雲向前問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麼回事,讓舅母生氣。」



大表嫂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麼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綠帽子啦!三姨太與馬伕皮邦勾搭上了,被下

人撞見了,平時怎麼勸都不聽,把這個臭婊子當作寶貝,這回當上王八,可

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勸勸大表哥吧!他會不會打三姨太。」



美雲就是一副菩薩心腸,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還會去勸

他嗎?我笑美雲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氣頭上,誰敢去勸他呀!」



美雲碰了個釘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願多跟她囉嗦,拉著美雲又向後走。這時,陳大爺正在二姨太房裡,笑

著揮動手中的馬鞭說:



「給我拿一壺酒來!」



「大爺!」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發抖:



「饒了她吧!」



陳大爺意態奔放的大吼著:



「別多嘴!」



於是二姨太雪娥無可奈何的取了一壺酒,親自斟了一杯遞給陳大爺,他一飲

而盡,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後,他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的

道:



「雪娥!你等著瞧吧!」



「大爺!」



雪娥畏縮的叫著,伸手去拉陳大爺,陳大爺順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

雪娥發出一聲尖叫。於是他帶著幾分醉意,搖搖擺擺的走向三姨太的臥房,

我與美雲迅速的躲過陳大爺的視線,暗中跟了上去,美雲似乎有些害怕,緊

緊的抱著我不放。



這時三姨太正病厭厭的臥在床上,陳大爺把ㄚ頭婆子都趕了出去,反手帶上

門,三姨太聞聲從床上爬了起來,顯得十分憔悴。



三姨太低著頭,怯膽的叫了一聲:



「大爺!」



「哼!」



陳大爺看見她僅穿著一件粉紅的褻衣,緊緊的裹著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渾圓

的大腿,顯出那豐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覺心動,似乎為這目前的美色所迷,

一霎那,他又恢復了獰笑,大聲吼叫著:



「站起來!你給我找死!」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開口,陳大爺一揚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

背上,三姨太銳聲的叫了起來。陳大爺又舉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幾下





「大爺!有話好講呀!你真是………」



三姨太駭怕萬狀,急向後面退縮。



「不許動!跪著!」



陳大爺像一頭瘋狂的野獸,馬鞭子擊在門上,發出爆裂的聲音!



三姨太嚇得發抖:



「大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過來!」



陳大爺「ㄔ」的一聲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內褲,三姨太已一絲

不掛的縮作一團,那對圓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細皮白肉被打得

一條條的血痕,一頭烏黑長髮披散在項上和臉上,陳大爺猙獰的狂笑著,欣

賞著三姨太痛苦的掙扎。



「還偷人不偷人?」陳大爺兩眼冒火:



「過癮了吧!」



三姨太倔強的不作聲,這又引起了陳大爺的肝火,抓過馬鞭桿就向她的下體

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擋的快,這一下準會搗破玉門,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動,

實在忍受不了這酷刑痛苦,終於嘶啞的哀求道:



「大爺!我過癮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陳大爺露出勝利的微笑:



「小蓮呢?給我滾過來!」



小蓮是三姨太的心腹ㄚ頭,十七八歲,嬌滴滴生來就是一付狐媚像,聽見陳

大爺喊叫,膽怯怯的從裡間走出來。



「是你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條是不是?」



「大爺!我不知道!」



「呼!」的一馬鞭落在小蓮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裡!」



小蓮穿著一身緊身的小衣褲,萬分羞澀的脫掉上衣。



「快!再脫!」



陳大爺一揚馬鞭,嚇得小蓮一件不留的脫個精光,她發育的非常成熟均勻,

光光的乳房富有彈性,高高的隆起,陰阜生稀疏的陰毛,嬌生生的只向陳大

爺送媚眼,嗲聲嗲氣的對陳大爺撒嬌:



「大爺!把我們娘倆打成這樣,你該出氣了吧!」



「小淫婦!你是挨輕了,看我收拾你!」



陳大爺這口怨氣像是出盡了,點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

姨太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著小蓮,他早對小蓮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時因為

三姨太看得緊,苦無機會下手,這下他可隨心所欲了。



小蓮何嘗不是存心勾搭陳大爺,老是喜歡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常有意無意

的在陳大爺的胯下輕碰一下,害得陳大爺慾火燒心,有幾次剛要入港,卻被

三姨太衝破,致好事難成,陳大爺恨得牙根發癢。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蓮,當

然別有用心。



「小淫婦!過來我看看打在什麼地方了?」



陳大爺說著伸手就向小蓮的乳房抓去,小蓮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撲滾在他

懷裡,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頭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褲檔裡亂摸。跪在一旁的

三姨太,正在熬著皮肉的疼痛,看見他們這種情形,早已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陳大爺似乎還有一點憐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丟在床上,轉身一個餓狼撲食

般把小蓮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脫掉衣褲,現出那硬梆梆的陽具,小蓮像是

久逢甘霖,欲拒還迎的在下面搖擺迎逢,陳大爺半天沒有仝進去,這回真發

了火,揪著她幾根陰毛,一巴掌打在她圓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蓮「格格…

…」淫笑不止。



陳大爺是風月中的老手,當然不會應付不了小蓮,張嘴咬住她的奶頭扒開她

的大腿,屁股一沈,陽具隨聲而入。



「噯唷!我的媽呀!好痛啊!………」



原來處女膜破了,痛的小蓮大聲呼叫,混身顫抖。陳大爺並不為小蓮的呼痛

所動,咬著牙一陣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爺!…輕…輕一點……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小蓮的劇痛過去了,穴裡塞個大雞巴,這時脹得有點

發癢了。



「大爺!現在裡面痛好一點了,但有些癢!」說完就像大章魚般,手腳纏繞

在陳大爺身上。



「待本大爺來幫你這個小淫婦殺殺癢!」陳大爺說著,就用力頂住花心,不

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一陣猛幹。



「嗯……嗯……大爺……不…親哥哥……你真厲害……喔…喔…這下仝到心

…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點……喔!對…再大…大力點……唉唷!

我要……要丟了……丟了………」



小蓮大丟特丟,陰精順著屁股溝滑下,有白的也有紅的,把被縟流濕了一大

塊。



經過一陣的狂風暴雨,他們雙方似乎都過了癮。同時,由於床鋪的撼動搖醒

了暈過去的三姨太,她淚眼模糊的看著他倆酣戰,陳大爺意猶未盡,一翻身

壓在三姨太那傷痕斑斑的玉體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駕輕就熟的仝個滿滿

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氣的仝個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還是痛苦,發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裡痛?是打的痛?還是被仝的痛?陳大爺有點虐待狂,她是

痛苦,他是滿足,好久!好久!他是過足了癮,三姨太伏在他的懷裡嚶嚶而

泣,小蓮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陳大爺左擁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綠帽

子當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慾火高昇 (三)



陳大爺這個混世魔王,聽聞三姨太暗中與馬伕皮邦通姦,只氣得一佛出世二

佛升天,一頓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號,這口怨氣總算出了

,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煙消雲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

小蓮,由於這場風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一場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劇,表演得相當精彩,足足的兩個小時,我都目不

轉睛的倚窗而觀,美雲幾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離去。看到陳大爺揮鞭痛打

三姨太時,美雲驚悸的緊抱著我,把頭埋在我懷裡;看到三姨太號啕大哭時

,她也雙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淚;當他們在床上翻雲覆雨時,她嬌羞的掉過

頭去,暗罵「不要臉!」她偎在我懷裡,渾身燒燙,胸前僕僕直跳,我輕輕

撫摸她的全身,吻著她的耳鬢粉頰,她漸漸的癱渙了,我抱起她的嬌軀快步

趕回我所住的臥室。



我瘋狂似的把她壓在床上,拿出我籃球健將的身手,迅速的脫掉她的外衫,

解去她的褻衣,她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猶如一座粉妝玉

琢的「維納斯」女神的臥像,我無心欣賞這上帝的傑作,迅速的脫掉衣服,

柔溫香抱滿懷,輕輕的撚著她渾圓的玉乳,吸吮著她紅紅的乳頭,撫摸著她

隆起的陰阜,吮著、吮著,那葡萄粒般的乳頭,尖尖的豎立起來,那結實的

乳房更有彈性,她渾身發燙,欲拒無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沈迷中發出低呼,我舉起堅硬的陽具,慢慢的接近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

唇,掩覆著紅嫩的陰核,陰戶內充滿著玉色的津液,我用龜頭在她的陰核上

緩緩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顫抖,輕輕的咬著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

鮮花,叫人不忍摧殘,我萬分憐惜向裡徐徐挺送,她峨眉緊顰,銀牙暗咬,

似是痛苦萬狀。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腳分開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動玉腿,陰胯隨著張開,我跟著再一挺送,陽具全部沒入,龜頭

一下頂到她的子宮。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著,我輕輕的抽送著。



「僕吃!……僕吃!……」



「二姐! 還痛嗎?」



「嗯!壞死了!」



「慢慢的會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這時不再疼痛了,便毫無顧忌的抽送起來,我使出了籃球場上衝擊

的雄風,九淺一深,不停不歇。



美雲的陰戶生得很淺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時並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頂到她的

花心,陰道尤其狹窄,緊緊的套著我的陽具,那柔綿的陰壁把龜頭摩擦得酥

麻麻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渾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嬌噓喘喘,星眸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一次的洩出,灼燙著我的龜頭,

傳佈我的全身,有飄飄欲仙之感,慾念如潮汐起伏,風雨來了又去,走了又

來,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仲平!該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邊訴說著。



四片嘴唇又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抱,腿兒相纏,她的陰戶緊緊的吸著我的龜

頭,一股熱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覺得浮了起來,

如一葉浮萍,隨浪滾捲而去。



「仲平!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愛的撫著我的發際,咬著我的腮頰,我懶洋洋的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

她坐起身來,擦拭著下體,一片處女紅散染著雪白的被單,那腥紅點點,落

英繽紛,使人又愛又憐。



「看這像什麼?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陰唇有點微微的紅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的縐著眉頭,像是有些兒

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想不到初開苞的二姐,會那麼的嬌嫩而經不起開採。

我萬分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裡,並頭躺在床上,輕輕的撫摸她的玉乳,熱情的

吻著她的紅唇,共赴甜美的夢鄉。



慾火高昇 (四)



在一大群ㄚ頭僕婦當中,有幾個出色的美女,陳媽就是其中之一,三十來歲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櫻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

一身細皮白肉走起路來亂顫,雖然這兩年發了福,人比較胖了點,但那乳頭

臀浪著起來並不臃腫,尤其能說善道,又愛打扮,非常討人喜歡。陳媽擔任

舅母的飲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條不紊,讓舅母稱心如意,算

是舅母的心腹紅人,對我們姐弟有時還會有點依老賣老,下人更懼怕她三分

,陳媽在我們家中就有這麼一點特殊的關係。



其次,說到ㄚ頭當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媽房中的小ㄚ頭小鶯啦!十七八歲

,聰明伶俐,細條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來像風擺柳的一般,妝扮起來

比小戶人家的姑娘還俊俏十分,雖然像大表姐的ㄚ頭小平,美雲的ㄚ頭小芙

,表妹的ㄚ頭小蓉,都是嬌滴滴的美人,但是小鶯這小機靈,她能善解人意

,人緣最佳,所以ㄚ頭中誰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沒有指定的ㄚ頭,名義上是要美雲的ㄚ頭小芙侍候我的飲食起居,

而實際上的工作還是小鶯作的多,因為我喜歡她的細心與溫柔,所以在ㄚ頭

之中與我最接近的也是小鶯,這女孩心眼玲瓏,什麼事她都知道的特別多,

有時還講些男女愛情的故事挑逗我,我與小鶯之間幾乎到了無所不談的地步。



一個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較遲,小鶯興沖沖的跑進我的臥房,笑嘻嘻的欲

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這ㄚ頭,幹什麼那樣高興?」



「表少爺!你要不要看西洋鏡?」



「來!你到我房裡就知道了。」



小鶯的臥房是在東院樓下的一個小房間,靠後牆鋪著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

櫥,窗邊擺著個梳妝台,房內非常潔靜精緻。隔壁是陳媽的臥房,中間用木

板隔開,她倆住在這裡便於侍候舅母與小舅媽,因為舅母她們的臥房都在東

樓上。



小鶯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回頭向我使個臉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聲響,

她悄悄的拉我進了房間,輕輕的爬上床鋪,面貼木壁向後間裡張望,原來木

壁上挖了兩個小洞,可以在洞內看到陳媽臥房裡的一切。小鶯四肢跪在床上

利用下面的一個小洞,並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個小洞向後看,這時我剛好爬

在小鶯的背上。頭抵著一洞一看,「唷!」陳媽的一舉一動全映在眼裡。



陳媽這時已晚妝初罷,穿著一襲輕薄的羅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

分明,那對大乳房足有好幾斤重,顫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對著鏡

子,搔首弄姿顧影自憐,最奇怪的她那隻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邊,虎視

耽耽的望著她,我不明白是什麼用意,低低咬著小鶯的耳朵問道:



「喂!她把大虎拉進臥房幹什麼?」



「噓!……小聲點,你馬上就知道了。」



小鶯神秘的回頭對我一笑,我更摸不著頭緒了。一會兒,只見陳媽姍姍的走

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來,兩隻前爪攀住陳媽的雙肩,在她的粉

頰上亂嗅亂舔,陳媽退後一步,拍著它的頭嬌喝道:



「畜牲!急什麼?」



她轉身脫去羅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彎著腰,將一對豐滿的酥胸,湊近

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後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來,兩隻大

乳房脫穎而出,一對圓圓大大的奶頭聳立起來,當然「大虎」也沒有欣賞的

眼光,更不懂情調的藝術,一味向陳媽身上亂撲,若不是索煉繫著它,陳媽

就別想脫身。



陳媽慢慢的脫去下褲,上體躺在床上,兩腿彎曲兩腳蹬著床沿,這時陰戶大

開,肥大的陰唇包著殷紅的陰核,陳媽沒生過小孩,陰阜高高隆起,陰毛又

黑又多,長遍了小肚及陰胯間,真沒想到陳媽還有這一身迷人的本錢。



我已經看得神魂顛倒,一雙手已不老實的在小鶯身上撫摸起來,小鶯僅穿一

套粉紅色的小衣褲,一下就讓我脫了下來,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對我的舉動

也未拒絕,我揉著她結實的乳頭,她微微的發出「嗯……嗯……」的聲音,

我再由小洞看去。



這時陳媽的兩腿分得更開,大虎伸出血紅的長舌,在她陰戶裡猛舔,大虎像

受過訓練似的,打著圈兒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處,陳媽就「格

格」浪笑不止,兩腿不斷的搖晃擺動,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許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舉起前爪,撲在陳媽的胯間,它血紅的陽具

似一支大辣椒,前面還帶著鉤,陳媽一手導引她的陽具,一手撫她的陰戶,

讓它由指縫內仝進去,目的是減少它的長度,大虎像是曾嘗到甜頭,搖尾迎

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裡抽送,陳媽也滿足的發出「嗯……嗯……」的聲音。



大虎這時張嘴吐舌,喘氣如牛,但還不停的抽送著,陳媽始終用手控制著它

的陽具,不敢讓它仝入深宮,大虎的陽具經過騷水一泡,一定膨脹了,它前

腳著地,頭轉了個方向,但後腿卻吊在陳媽的胯間,似與母狗打戀的一般,

陳媽也閉著眼享受著至樂。



小鶯已看得發浪了,渾身燒燙,嬌喘不止,那肥圓的臀部,往後一拱一拱,

正頂在我的胯間,這時我的陽具也鐵硬了,我迅速脫去衣褲,緊緊抱著她的

嬌軀,她已經癱瘓了,我吮著她的紅唇,揉著她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

的乳頭,被撚的豎立起來,小鶯已經忍受不了,輕輕的在我耳邊說:



「表少爺!別揉了!人家難受嘛!」



這給我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邦邦的陽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鶯身上,

她倒是內行的自動分開那雙瑩白的玉腿,我的陽具已頂到她的玉門,她那鮮

紅的陰縫已經充滿了浪水,我對準陰戶向裡一頂,她微微的縐了一下眉頭,

眯著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十足表現著她那一股舒服勁兒,在這

一頂之下,陽具已進去了大半,直覺得舒服極了,小鶯的陰戶暖暖的、緊緊

的,包裹著我的陽具。小鶯可能是處女,所以我不敢過份的心急,怕弄痛了

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頂,這下陽具由根而沒,她不敢高喊,輕輕呼痛:



「表少爺!人家那裡會痛!……唉唷!……小力一點……」



我緩緩抽送了約五六十下,她不再縐眉了,我慢慢的由輕而重,由緩而急,

她肥圓的臀部也自動的掀起,迎合著我的動作。



因為怕隔壁的陳媽聽到我們這裡神秘的浪聲,始終在悄悄的進行著,小鶯雖

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一陣緩抽急送,我打了一個寒顫,一股熱精射到她的花心內,而小鶯

一陣一陣的陰精也不知洩了多少次,她緊緊的摟著我,我還是一抖一抖的,

那精液還在不停的出著。



我無力的倒在小鶯的懷裡,她熱情的摟著我,嘴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出枕

邊的布輕輕的替我擦著,然後再擦她自己紅紅的陰縫,我們都閉著眼擁抱著

安安靜靜的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陳媽像幽靈似的站在我們的床邊,看見我和小鶯赤裸裸的交

頸而眠,她不知是妒忌還是羨慕,兩眼充滿了慾火,呆呆的看著我們,小鶯

嚇得手足無措,把臉埋在我的懷裡,我卻泰然的躺著不動。



「陳媽!你剛才舒服嗎?」我打趣著她。



「嗯!你們也舒服嗎?」她紅著臉反唇相激。



陳媽老奸巨滑,先來套欲擒故縱,把小鶯嚇慌了,我知道她心裡打什麼鬼主

意,不慌不忙的坐起來。



「陳媽你不要窮嚷嚷,大概是大虎沒有把你仝過癮,要不要我給你煞煞火。」



小鶯被我說得「噗」的一聲笑了,笑得陳媽臉紅紅反而有點難為情,我上前

一把撕去她的浴巾,兩隻大乳房搖晃晃的亂動,順手捧起一隻大乳房在上面

聞聞香。



她分開兩條肥嫩的大腿,夾住我的陰胯,燙熱的陰戶緊緊的接觸我的陽具,

兩隻粉掌輕輕的在我背上遊動撫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渾身麻酥酥的,我挺

起陽具一下就仝個滿滿的,一陣猛烈的抽送,九淺一深,旋轉磨擦,不讓她

有喘氣的機會。



陳媽難以忍受這無比的刺激,陰戶深處一陣收縮,子宮直跳,因為她的紅唇

被我堵塞著,只有從鼻孔連連發出:



「哼!……哼!……」



一陣無窮的妙感沖襲著陳媽的心頭,她顫抖著腰桿挺動著,臀兒款擺,兩腿

懸空抖動,花心深處如黃河決堤似的,湧出陣陣的陰精,灼燙著我的龜頭。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丟了………」



「陳媽!過癮了沒有?」



「過癮了!……你的陽具比大虎好幾百倍!哼!……」她喘息著。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陰戶翹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頓,才算出了精,燙

熱的精水把陳媽灼得亂顫。



我出完了精,陳媽還緊緊的抱著我不放,我也樂意躺在綿包似的肉體上,一

身白嫩的肥肉,彷彿像一張水晶床,壓在身下妙不可言,陽具在她陰戶內漸

漸縮小,縮小到她的陰戶再夾不住了,自然的滑出來,我疲憊的躺在陳媽的

懷裡,頭頂著她那對大乳房,順手抱住精光玲瓏的小鶯,抓住她結實的小乳

房,三人擁作一團昏昏而睡。